易君令(第4章:他竟然是二代?!)


bl虐身文,玄幻,男巫、吸血鬼、狼人

强攻强受

包含b...t...s...m...多p...强制性...情节

渣文笔渣剧情,以虐以爽为主,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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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君从阴影里站起身,迎着墨易凶狠的眼神,走到距离他十几米处站定。


暴烈如火和冷谧似水两种目光,在这条清幽小巷中,相遇,对峙,目光的主人像扎根在地上的松柏,笔直而立,一动不动,气势竟谁也不输谁。


风卷着几片落叶扫过地面,磨擦声划破静寂,有些刺耳。


墨易察觉到自己pose摆得过于装逼,不符合他一惯人设,于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清清嗓子先开了口。


“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老子还没放走过一个杀人的异人族!”


尚君看了他片刻,轻轻应了一声。


“嗯。”


墨易眯起眼睛,显然很不满意对方这个反应。


“小子,这么狂。你几代?”


“二代。”


“不就是个。。。。。。”


啥?二代?墨易说不下去了。他竟然是二代?!


二代血族当然有资格狂!!


吸血鬼溯源虽不及巫师久远,但也有千余年历史。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永生,能力在他们无尽的生命中是不断觉醒的。而且,被能力越高者转化,能力也就越强。初代血族是如神一般的存在,被他转化的二代,堪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力之可怕是可想而知了。


看来我才是倒霉的那个。。。。这个稀有物种千年老妖怎么就好死不死被我遇到!墨易此时深深后悔这些年的不学无术。凭他现在的本事,正面刚一个二代血族,那是螳臂挡车,蚍蜉撼树,以卵击石,以指挠沸,隔屋撺椽。。。。。


嗯?墨易心想自己语文学得倒还不错。


尚君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时惊时叹时喜很是奇怪,便问:


“还杀我吗?打还是跑?”


“操!跑?老子怎么可能跑!”


两人又一次陷入对峙的局面。一个想探探对方的实力,一个想试试自己的运气。


墨易吟念咒语,在他与尚君外织起一层次元罩,以防声音传出去扰民。这是他与异人族交战前必做的事情,用他的话讲,就是“打架戴罩,文明需要”。


尚君默默看着,看得过于认真,脑袋不自觉地倾向一边,也没看懂墨易在做什么。


要不是墨易故意虚张声势,次元罩眨眼功夫就能放好。他想给对方显示一下自己只有高阶巫师才会的技能,哪知道对方是个不怎么接触外界还不满百岁的二代。


没等来想要的反应,墨易不再犹豫,操纵两团巫火猛击过去。


由于墨易的先天优势,施法速度极快,但尚君的速度更是惊人,左右侧身闪开攻击之余,还伸出一根手指好奇地碰了下擦身而过的火苗。


一阵钻心炽痛,尚君惊讶地把严重烧伤正在慢慢复原的食指举在眼前。他不是没经历过巫火,多年前他曾找到巫师求死,可不管被焚烧多久,都未能受到伤害。


这个巫师果然不一样吗?


墨易快被气炸了。闪开就闪开吧,丫他妈的还试了试火候?!他再次吟诵咒语,半空中顿时燃起数团巫火,手臂一挥,同时向尚君飞去。


尚君知这火虽能对自己造成伤害但还不至于致命,想再试探一下对方实力,于是飞身跃起,漂亮的身影犹如雨燕在空中轻盈翻转,将攻击尽数闪开。


墨易不待尚君落地,便将自己所会最厉害的招数使了出来。双唇开合诵出古老咒语,霎时乌云叠涌,天地色变。。。。。


墨易这个人,打小为了强迫自己接受救世使命,练就了一副天塌下来也能伸着脖子瞧热闹的乐观秉性,压根没什么危机意识,再加上二十五岁就要变性嫁给狼王,觉得“还练个屁的巫术”,所以从没把修习放在心上。他主动学的,都是他认为用得上的。比如次元罩,是为了做不可描述的事时不被人听到;比如巫火,是为了防止烟瘾上来找不到打火机;比如占卜、瞬移,是为了小时候淘气少挨爸爸揍;比如现在这个神影召唤,是为了。。。。是因为效果炫酷,简直装逼利器。


他只学了第一层,但毕竟是神巫的专有术,威力不可小觑。一道闪电劈裂夜空,高大的半人马森林守护神从天而降,以实影现身,向刚刚落地的尚君袭去。


尚君平静的神色中闪过一丝兴奋,待那由杀戾之气聚成的黑影逼近后,轻挪身形,与其战在一处。


墨易在一旁仔细观望。几个回合下来,他发现尚君类似于武侠小说里凌波微步的优雅步伐并不止是为了躲闪,而是在影响神影的进攻,主导打斗的节奏。

他是怎么做到的?


余光扫到黎晓他们自尚君背后缓缓靠近的同时,墨易终于想到了:


他是精准预测出了神影的每一次攻击!


他其实早就可以打败神影,只是在等!


已经晚了。次元罩让墨易的喊声无法传出,黎晓他们手执法器准备加入战斗,看出墨易神情不对后赶紧停下行动,但子言已变幻成狼形态冲了上去。


有预知能力的敌人非常危险,能抢在对方出手前下杀手。小狼崽子还不会变幻狼人形态,只凭狼的力量和速度不足以保命。墨易急出一身冷汗,刚要过去拼命,情况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尚君竟被子言一口咬住后腰跌倒在地,又被神影趁势将长矛扎进左肩。他趴在地上挣扎着想起来,可一狼一神的尖牙和利刃深深嵌入他的血肉,不松动分毫,努力了几次便放弃了。


墨易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明明看到子言扑过去的一瞬他突然双眸冷凝,已经预知到了危险,堂堂二代血族怎么可能就这么被擒?


黎晓他们已经围了过去,汪斯凯抓住尚君的头发迫他仰起脸,拿出随身携带的圣水瓶怼在他唇边。


血族喝这种施过法的水,痛苦程度相当于把硫酸兑在水里让人类喝下去。尚君本能地侧过脸,又被汪斯凯揪着头发拽回来。


“喝!不然从你下面灌!”


尚君咬了咬牙,望了一眼墨易,收回视线后张开嘴。


一瓶圣水连喝带灌,下去一半,尚君在压制中挣动身体,疼得发抖。宇辰对着自己的法器——一根乌黑色金属鞭默诵了几句咒语,然后掰过尚君的双臂,把他的手腕反剪着用金属鞭缠在一起。


子言松开嘴,依然维持狼形态,瞪着血红的眼睛眦着一口尖牙,伺伏在不远处。影神已经消失,长矛留下的伤口在圣水的作用下愈合得很慢,鲜血还在一股股往外冒。


“操丨你妈的!”


黎晓一脚踹在尚君的侧腰上,见他咬着嘴唇不出声,就一脚接一脚地踹过去。汪斯凯、蒋其煊、宇辰也跟着发了狠地对尚君拳脚相加。


家境优越又有异于常人能力的四个人,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哪儿受过这样的气。异人族向来惧怕他们,但地上这个血族男孩竟然把他们当猴耍,让他们出了这么大糗,所以都憋着一肚子火,选择了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发泄愤怒。


尚君在四个男人脚下蜷缩起身体,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踢打。黎晓不解气,走过去踩住他的头,又叫来子言扯咬他的腿。身体被拉开,胃部、肋下、胯间这些脆弱的地方便再藏不住,没几分钟,尚君就被打得喷出血来。


“你们别把他肚子里的圣水打出来,他可是二代血族。”


“二代?”


几个人无不震惊地看向墨易。


墨易没回答,扬扬下巴示意他们把人弄起来。


汪斯凯抓起尚君,和蒋其煊架着他拖到墨易面前。


墨易抱着双臂,上下打量眼前的男孩。黑发凌乱,耳朵边还有个鞋印,虽然被打时没吭一声,里外双重折磨却让他的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雪白T恤上布满血渍和污迹,看着异常狼狈。


“叫什么?初拥(转化)是哪年?”


尚君睁开眼睛看着墨易,片刻后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


汪斯凯冲尚君就是一巴掌。


“不服?”


黎晓朝尚君后腰补了一脚。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二代了不起?还不是被我们打成狗。”


“嗷!”小狼崽子叼住黎晓的裤腿。


“你是狼,不是狗!”


宇辰手按在尚君脑后强迫他低头,问,“杀不杀?” 


墨易想了想,“他杀过很多人,肯定要除。不过我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杀死。”


尚君突然抬起头,又被宇辰狠狠按下去。


墨易接着说,“上次抓了个四代,八大法老在圣社同时施法也没给弄死,后来用了我的血才给彻底杀了。”


“把他交给我爷爷?”汪斯凯问。


“你想今天的糗事被法老们卜出来?”


几个人不说话了,又在尚君身上招呼了几下解气。


“去圣社,我们先试试再说。”


“好。”


“好。”


“行。”


“嗯。”


“嗷!”子言也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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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族在Z国的圣社位于京郊,距墨易他们所在的地方大约60公里。几个人分两辆车,顺着高速急驰。


尚君靠着车窗,纯澈的眸子映着不断倒退的高楼大厦和闪烁的霓虹,无人时才会表露情绪的眼睛流淌着直透心底的孤寂。


痛楚没能打扰到尚君望向夜幕的专注。这痛楚除了来自圣水和伤口,还有旁边两个男人在他身上尝试的各种近攻招式。


“他能免疫我们的巫术?”


黎晓试了几次都没看到尚君有反应,有些烦躁地收回手。


“我试试暗系。”


汪斯凯的法器是戒指,咒语响起时,一团紫光从戒面释放出来,在他掌心流转成一个光团。


“玩玩得了,用暗系也太狠了点儿。”


墨易一手扶着方向盘,另只手点了根烟,头也没回地说。


“不用心疼,他又不是人,他杀人的时候可没心疼过。”


黎晓说着话,汪斯凯已将托着黑紫色光团的手击向尚君的后背。


这次尚君没能忍住,身体猛的一震。


“有用!”


黎晓忙跃过汪斯凯撩起尚君的衣服,却见光滑的脊背上什么也没有。


“还是没用?”


“看你们丫的还敢不敢小瞧二代血族。”墨易瞥了眼反光镜里的两人,“他不是能免疫你们的巫术,是他已经强大到能免疫一般的法术伤害。说白了,就是你们只能让他疼,但是没屌用。”


“会疼?操,够能忍的,刚才我连绝命咒都用上了,他哼都没哼一声。”

尚君一直眼望窗外,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好像车上的人根本不存在。


“我倒要试试他有多能忍!”


汪斯凯胸腔翻滚着怒火,一半是由于尚君的目中无人,一半是愤怒于自己无法对尚君造成伤害的无能。他取出圣水瓶,打开瓶盖,戴着戒指的食指绕瓶一圈后向上一挑,凝成冰椎的圣水便从瓶中飞了出来。


汪斯凯握住冰椎,口诵暗系咒语,黑紫色光团再次被召唤出来,密密萦绕在冰椎表层。


“破晓,把他衣服撩起来。”


“撩啥撩,麻烦!”


黎晓探过身去,嚓一下撕开尚君的衣服,使他大半个后背都裸丨露出来。

汪斯凯看尚君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依然直直盯着外面,火气更盛,一把将他推在车门上,另只手将冰椎往他腰椎里捅。


尚君双腕使劲绞着束缚他的金属鞭,痛苦地闭上眼睛。


随着附满暗系巫术的圣水扎进骨缝,疼痛越发剧烈,尚君忍不住开始挣动,几次挺腰抬起上身,却都被三只手狠狠按下去。


“呃。。。。”


尚君痛极,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几经压抑后断断续续从喉咙溢出,脸贴在车窗上,蹭得玻璃上全是水渍,不知是汗是泪。


“疼不疼?再叫大声点儿!”


汪斯凯拧动冰椎,持续往尚君腰椎里钻。


“SKY,看他的腿。哈哈哈哈,你怎么想到的这招,牛逼。”


看到尚君双腿僵硬却无力地蹬着地,肌肉痉挛般抖动着,汪斯凯终于露出笑意。


“他不是能免疫我的法术伤害吗,那我就把暗系能量用物理伤害给他打进去,再加上圣水对他的抑制,呵呵,这滋味恐怕他尝过一回后,想起来都会发抖。”


冰椎全部消失在尚君体内,黎晓和汪斯凯放开了他。


并没有太大伤口,血被吸进圣水一滴都没有流出,但是过程和此时的痛苦,从尚君依然强烈的颤抖就可以看出,有多可怕。


在笑声中,尚君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但他始终没有看对他下狠手的男人们一眼。他缓了一会儿,用肩膀蹭着车门,一点点努力撑起身体,执着地,静静地,再次望向窗外。


墨易右转出高速时看了下反光镜,男孩的神情猝不及防收入眼中。只这一眼,便像在烈火下烙了印,一生都抹不去了。


那张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流露出的神情,那么脆弱,却又是坚定的,那么哀伤,却又是坦然的。稚气未脱的脸和纯净的眼睛,却有着类似古老灵魂投射出的透彻和释然。


他留恋这个世界,但他想死。


墨易隐隐得出这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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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8.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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